沉痛悼念丁冠之先生
新闻作者:admin 新闻时间:2014-03-18 08:04:38 阅读:次
丁冠之教授逝世
本报(大众日报)讯 山东大学资深教授丁冠之先生3月8日逝世。丁冠之教授生前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中国孔子基金会学术委员会顾问,中国实学研究会副会长,山东周易学研究会永久名誉会长,尼山圣源书院执行院长,《文史哲》编辑部前任主编。因病医治无效,于3月8日19时10分在济南不幸逝世,享年78岁。(闻玉)
中国孔子基金会致丁冠之先生治丧办唁电
山东大学丁冠之先生治丧办公室鉴:
惊悉丁冠之先生不幸逝世,我们深感悲痛。丁冠之先生作为著名儒学专家和中国孔子基金会学术委员会顾问,为推动儒学研究、传播与我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谨向丁冠之先生家属表示深切的慰问。
肃此电达。
中国孔子基金会
2010年3月11日
悼念丁冠之老师
丁老师去世的消息,我今天上午才知道。这已距其辞世四天了。上午去系资料室借书。在书架间穿梭,手指在那布满灰尘的旧书中寻找我需要的那本书时,老师忽然给我打电话,说丁冠之先生去世了。问我知道不?一边回复着说:我不知道啊。一边已经感到头有些发蒙。惊人的噩耗,真是太突然了啊!去年的11月份,我们还曾在河北衡水开会见面,老人家谈笑风生,吸烟饮酒,不减当年,没有丝毫的病态!怎么会说走就走了呢?我肯定老师不会拿这事开玩笑,我只能肯定是老人家果真走了。老师问我想不想去济南吊唁。我说:“当然!”约定好时间,继续在书库里抄资料,然而心不在焉,字迹十分潦草。只等着12点直赴省城。
丁老师是我的坐师,是我们硕士论文答辩的主席。其实,他不仅是我的坐师,在孔子所、孔子文化学院担任专门史硕士论文答辩主席已经有十数年了。第一次见到丁老师是十几年前的大三。看到海报,去孔子所旁听硕士论文答辩,一组是孟祥才先生主持,一组就是丁老师主持。我跟着别人溜进孟先生主持的一组。对另一组也禁不住好奇,跑到走廊,扒着门缝里“偷窥”了一下,看到一位白发的老人,那就是丁老师了。但印象不深。真正见识丁老师,是待我读研以后。那时丁老师依然被请来主持答辩。我2006年毕业时,照旧。而且很巧他正是我的答辩主席。老人家虽然上了年纪,但一点都不糊涂,头脑清醒,反应很快,看上去非常的大气和睿智,毫无书生的迂腐之气。提的问题也不温不火,既有深度,又不会吓得我们答不出来。他会充分肯定论文的优点,以示鼓励。其实,说实在的,现在的硕士论文哪有那么多创新可言,能符合学术规范、有一定的综合分析之功,略有一己之得就不错了。但丁老师会对我们的文章还是充分地肯定,但他绝非“混饭吃”的,他会提示论文的不足和有待深化之处。丁老师所言绝非无的放矢之论。
丁老师出生于1932年,正是因为年龄之间的巨大差异,我们这些小字辈小不点对丁老师更多是尊敬之情。不敢有事没事就叨扰老人家。不过但凡有求,老人家总会出手施援。因我主编《孔子文化》,虽为内刊,但因不敢懈怠,刊中有“名家访谈”,我曾列有一串名单,足够刊物几十期之用。其中自然不能没有尊敬的丁老师。因为经费的问题,老师给我们出了一个好主意。利用一切便利的条件进行采访。比如丁老师每年都会来参加答辩,那就趁此机会进行。因此在2006年我毕业的那个春夏之交,对丁老师进行了采访。采访录音由董娟整理刊登在《孔子文化》第四期上。这几年,开会时每每会遇到老人家,听他与老师们聊天,也是长学问开眼界的时机。也有单独聊天的时候。我问他对于当前儒学发展的一些看法。看得出丁老师之睿智与通达。这与其性格有关。老人家抽烟喝酒,谈笑风生,是一位很有人缘的学者。这与他的研究分不开。丁老师主要从事的魏晋玄学研究,“出玄入道”,而又洞悉人情世故,学理思潮,关心儒学发展,儒道两家思想融于一身,既能关心现实,有干练之才,又淡泊名利,豁达爽朗,有出世之心。去年底,小刊五周年,我发电邮请学界的前辈写寄语,以志纪念。丁老师回复了一通短札,但质朴的话语,令人感动。看得出,鼓励之情溢于纸表。这竟是我与丁老师最后一次通信。丁老师的寄语,业已刊载在小刊第十一期。
今天在殡仪馆中,低回的哀乐,催人泪下。看到老人家的遗容,与生前大异,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默念丁老师走好!回来的路上,春梅老师讲起丁老师最后的时光,知道老人家虽然罹患癌症,但却并未感到苦痛,病魔没有折磨他。老人家走得突然,却并未遭受难堪的病痛折磨,这也算一种值得欣慰的事。这在民间来说,是老人家修来的福分。忽然,我不禁有想起了十年前去世的先父了。先父长丁老师一岁,他也是走得那样突然,那样安详!
丁老师的去世,绝对是山东学界的重大损失。也许比他年长的还有,也许比他学问大的,但能像丁老师这般精气神十足,能亲临一线,指挥若定的耄耋老人肯定不多。年前山东省颁发“老教授新贡献”奖,电视里提到的就是以丁老师为代表。老当益壮的丁老师,晚年为山东的儒学研究东奔西走,操心无数。很多人都得到老人家的指点和教诲,很多会议和机构都得到老人家的关怀和帮助。今天信英还发短信说,她们毕业时还盼着丁老师当答辩主席呢,谁知竟永不可能了。回来后看到海燕在QQ上转的消息和留言,大家都十分伤感!今天见到那么多前去送别的亲朋好友,肯定都怀着这样的感受。祝愿丁老师一路走好!(宋立林)
悼念丁冠之先生
我大约是在06年5、6月份第一次见到丁冠之先生,当时是师兄们论文答辩,丁先生作为答辩委员会主席。两年之后即08年6月,我们这一年级论文答辩时,也是 请来丁先生作为我们的答辩委员。当时,丁先生满头白发,戴着厚厚的老花镜端坐桌前翻阅论文,神情端详,在我们的答辩委员中最为长者。他对待后进,鼓励为先,多方提点,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先生之言,使我辈后生,如沐春风。就半日之缘,已使我辈难忘。此言绝无溢美。
然今傍晚时分,我得知丁冠之先生逝世的消息,不禁怅然。丁先生已于2010年3月8日辞世,享年78岁,于今日下午在济南举行遗体告别仪式。我们又少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向丁先生致哀!以兹纪念!
怀念丁冠之先生
上午单位开会,和山东省文化厅商谈儒学大会相关事宜,迎接省厅领导时,听杨老师说丁先生去世了,非常震惊,噩耗来得太突然了,让我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
其实,丁先生可能并不认识我。我也是在来曲阜之后,才接触到丁先生。孔子文化学院主办有《孔子文化》杂志,好像是在第二期的名家访谈栏目,编辑部对丁先生进行了专访,我认识了图片上那位头发花白、皮肤白净的老人,连续好几年专门史专业的硕士学位论文答辩,都邀请丁先生担任答辩委员会主席,于是每年都能见到他,也总能借机与丁先生攀谈几句。
丁先生为人极其谦和,平易近人,言谈举止温文尔雅,他学养如此深厚,却对待我们年轻后学犹如朋友一般,愿意聆听我们的心声,乐于解答我们的疑惑,鼓励我们的成长和进步。
2009年的6月24号,我参加硕士学位论文答辩的那天,孔子文化学院学者云集,群贤毕至,答辩委员会主席仍然是丁先生,我带着激动和紧张局促不安地汇报完自己的硕士论文,由于时间紧张,我的汇报很简洁,几乎没有讲完论文的全部内容,就被王钧林老师下令中止了。但委员会老师都是学界资深的教授,翻阅一下论文,就知道我在这篇论文里所做的工作了。记得丁先生最先提问,他让我谈一谈南北朝时期民族文化融合的问题以及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化的传承问题。答辩中场休息时,他又抽空找到王老师和我谈了魏晋时期世家大族对于文化传承的重要作用,指出这一时期学术文化的发展与家族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大的研究余地,鼓励我们继续关注。
今闻先生驾鹤归山,然先生之教诲言犹在耳。中午吃饭时,心不在焉,平常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但知道那个我曾经咫尺受教过的、温和和蔼的老人永远离开了,心里十分地酸楚。我知道,自己对于丁先生,是敬重的。
杨老师说,丁先生是我们孔子文化学院的恩人,此言不虚。丁先生之于孔子文化学院每一个人,都有深刻印象,我们怀念他。
丁先生之风范,高山仰止。
牟钟鉴悲书
炳罡:
冠之兄去世,我昨日方知,如晴天霹雳,使我震悚,悲伤已极,无法入眠,至今不能接受这一事实。一位有强烈人文关怀、充满智慧和活力的老学者老朋友突然走了,不久前还通过两次电话,四十余年的知心朋友,不告而别,许多重要的事等着他处理,尼山圣源书院需要他的支持和参与,却由于医疗上的不慎而结束了生命,人生真有残酷之处,总是想不通。王、郭两位已将情况告知我。等我稍稍缓过劲,要写点东西纪念他。建议书院出一册纪念集,大家写点东西。他的精神和人格还活着,我们会受到他的鼓舞,像他那样去做人做事。先写到此。
牟钟鉴悲书
3月13日
趙玲玲悼念丁院长
王教授:您好!
驚聞丁院長惡耗,深感悲痛!還記得去年四月,才與他在泗水山莊小院飯廳見面,他很客氣親自接待我們來自台灣的客人張秘書長,李鍌,齊益壽等教授都深受感動。本想今年七月,也許還能再在聖源書院向他請益人生沒想到竟然……,再也沒有機會聆聽他那爽朗的心語。我很傷感,為何蒼天總是讓人感嘆!君子人竟然走得這麼早?何時出殯?何處可以行礼?請告知!
趙玲玲上
2010-3-14
赵教授您好!
丁老师因医疗事故突然离开了我们,大家都万分悲痛!对学界,尤其是尼山圣源书院的建设,是一个无法挽回的损失!
他3月8日逝世,我已立即得知,整夜震惊、悲痛、未眠,今日才有点力气第一次给您写上此种文字!
3月12日下午,已经出殡。百余位学者、亲朋送别,庄严肃穆。书院牟院长、钱逊和我,因年过七十未能前往,请中央民族大学宗教与哲学学院院长刘成有教授,代表牟院长等书院诸位和首都学界赶往济南出席告别仪式,他与颜炳罡、陈洪夫、兖州市委书记(原泗水县委书记)田志峰,已代表书院致哀,并替您、我等每位书院领导、同仁,包括李鍌、张植老二位书院顾问,敬献了花圈。
丁老师走了,我们建设书院的任务加重了,只能把事情办得更好,以告慰他的英灵。
您的悼念之情,我会转达诸位!
您在北京吗?
多保重!
王殿卿
2010-3-15